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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家驹的相关事件

年届80的时候,由于特殊的原因而客居洛杉矶的千家驹,仍如此回忆他的青年时代和新中国建立初期时的感受:“回想我们青年时代,为了社会主义在新中国的实现,九死一生,颠沛流离,但我们从来没有后悔过。”他还说,“我虽不是党员,周恩来总理是把我当成自己人看待的,因为我追随党一辈子。”

与大多数那一辈中国知识分子一样,千家驹也逃脱不了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的反右派运动和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中期的文化大革命的折腾。在各民主党派当中,民盟的“右派”是最多的。千家驹尽管是漏网的“漏滑右派”,但也少不了要为他的“右派”言论作检查。“文革”中,他被抄家,被民盟群众斗争。那时,他甚至“决心了此残生”返罩腊,跑到香山跳崖自杀,被救后又表示后悔。后来,他在回忆录中写到:“我不是一个胸襟狭窄的人,如果不是出于万分痛心,万分悲愤,是 决不会出此下策的。他被下放到干校劳动改造,日后他把那段生活形容为“啼笑皆非,动辄得咎”。 千家驹这时“出名”,因其在“两会”上“敢言”。比如,针对当时国家及地方教育投资欠债过多、知识分子待遇过低,他谈到知识分子的“三五牌”生活,即“年龄五十岁、一家五口人、工资五十元”,将知识分子的“苦景”描述得淋漓尽致。事隔多年之后,一位当年在现场采访的记者仍不忘当时的情形:讲了30多分钟,掌声30多次。

千家驹当时力议,把基本建设投资压缩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增长教育经费一倍,真正把教育当做生产投资,当做硬任务,真正把提高全民族文化素质作为教育的根本目的,不要仅仅局限于研闷游究生、大学生的数量。

千家驹的相关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