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写孩子用彩丝把冰块穿起来当银铮,敲得乒乓作响,一不小心,冰块滑落。冰块摔碎之后的情配备景却被留白,给人一种跑到休止符号前面的感觉。让人禁不住思索手执彩线的顽童会怎样呢:拍手雀跃?瞠目结舌?举臂欢呼?垂头丧气?全诗突出一个“稚”字。孩子就是这样的智者,稚气和乐趣能使他忘却严冬的寒冷,寻觅到令他乐不知疲、深陷其中的游戏,保持他一如既往的活力和快乐。诗人发自内心地尊重儿童的一任天真,才能把孩子玩冰的情趣描绘得如此培拿毁真切酣畅。全诗摄取瞬间快景,避开直接敏森描写,用生动形象的“穿林”响声和贴切的比喻,用老者的眼光开掘稚子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