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最早的起源是一种叫做“芸草”的植物,因为它的香味可以杀死书虫。图书爱好者把芸草放在他们的书里,并把它散发出来的香味称为“书香味”。著名的天一阁书店号大樱称“没有虫蛀的书”,据说是因为每本书都含有芸草。因为芸香与书有关,其他与芸草有关的东西也变成了与书有关的标题。例如,古代学校官员有一个好名字:“芸香吏”。伟大的诗人白居易曾经担任过官员。图书馆里总是放着芸草,正如唐代许建在《初学记》所说,“芸香是纸鱼甲虫的君主,所以图书馆也叫云台。”这些词脊高语蕴含着一缕学术气息,表达了人们对学术风格、文化审美和精神高贵的尊重。
沧桑已经过去,风也变了。随樱仿尺着时间的推移,普通的现代读者不容易看到芸草。即使它被保护免受昆虫侵害,人们也经常使用樟脑丸和檀香片。对于擅长想象和怀旧的文人来说,恐怕他们不仅仅是一种无尽的历史记忆和个人思想隐藏和积累在卷轴里。在浓浓的陶醉中,恐怕没有人能确切地说出这本书的香味是什么。
医生说旧书散发的异味是一种有毒物质。然而,学者天生古怪,学术书籍的“难以形容的异味”总是使他们愿意放纵、兴奋,甚至忘记与他们的整个生活的融合。至于梁实秋先生所说的“书香反对铜臭”,这是一种普遍的感觉。
这本书很香,我更喜欢认为它指的是书中的内容,而不仅仅是书纸、墨水和装订中混合的有形成分。气功圈子的说法有时令人大开眼界。据说那些对道教有深刻了解的人可以通过闻纸上的文字气味来判断文字是好是坏。湖南的现代学者叶德辉,劣绅和恶行,最终在公愤中被处死,但他的文化贡献是今天的学者无法回避的。作为现代著名的藏书家,他对书籍版本的熟悉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据说他不需要打开一本书,也不需要用眼睛看,只需要用鼻子闻闻就可以对书的好坏做出准确的判断。一千年的写作导致了书籍泛滥,产品混杂,好坏参半。但是简单地说,一本书是好是坏。未尝不可以用气味的标准分成两部分。